第259章

有效的。”他缓缓地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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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正熙点了点头：“这么说，她确实已经离开电影院了。那么，‘离开电影院’究竟指的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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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明白您的问题。”管理员摇摇头，“离开电影院就是离开电影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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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电影院指的是‘国泰电影院’，还是其他所有的电影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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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离开电影院就是离开电影院，与此同时，电影院就是电影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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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烨听不懂他们的车轱辘话哑谜，强硬地打断了两人：“我可以理解为她以后就不会在这里工作了，不用审片子，也不用写剧本了吧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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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员沉默了一会儿说：“是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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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烨总算松了口气，又想起了一个问题：“那么，‘观众’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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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一问出口他就有了很糟糕的预感，果然管理员回答：“观众就是观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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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烨气得简直想给他一拳，但想起这黑暗的房间深处还有无数个阴森森的复制品在盯着他，又悻悻地收起了手。就在这时，顾正熙的手机响了起来，电话那头是骆行之严肃的声音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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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完全找不到人。我问了几个坐在她附近的人，都说从来没有见过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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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理员眨了眨眼睛。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见这句话，只是慢悠悠地将剧本折起来，退进了发霉的木板门后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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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好厉害的电影，一开始看到片头还以为是大烂片呢，没想到后面的剧情那么精彩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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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啥玩意儿，最后就是男主做了个梦就结束了？这还是妥妥的烂片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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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个男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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