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听完墙角躲在外侧时,老洛不知何时,在黑暗中无声无息的摸了过来,我俩并肩靠在一边,他没说话,用眼神询问我怎么回事。
由于离洞口太近,我担心再弄出什么动静,便示意了一下远处,两人摸着到了十来米开外处,爬在坡下,如同战争时期,埋伏在战壕里的士兵一样。
我迅速将自己所听转述了一番,老洛颇为诧异,四处看了看,天黑林暗,也看不见什么东西。
他道:“围困……这附近什么也没有,有什么东西能围困他们,让他们躲在里头不敢出来?这伙人,是马家当初安排给你的?”
我点头:“当时,是说给我的帮手,现在我开始怀疑了,太不对劲了。还有那四个中了迷药的人,其中两个已经醒了过来,根本不像咱们俩这样,有后遗症似的,反到精神得很。”
老洛道:“你怀疑当时晕过去的那四个人,其实没有中迷药?”
“现在一切都不好说,如果他们当时没有中迷药,那这事儿,值得推敲的地方太多了。”没有中迷药,却假装被凸眼迷晕,不管是出于什么目地,都直接指向一点:他们和凸眼是认识的,甚至互相配合,上演中迷药晕倒的戏码。
张宁等人是马家的人。
凸眼等人是盗走马家斗彩杯的窃贼。
手下和窃贼认识……这是出了叛徒,还是我想多了?
我和老洛话说到这儿,便都没再继续,决定等一等,观察下周围的情况,说不定可以摸出那个围困他们的对象。
黑暗中,这么趴一会儿其实挺冷的,约摸二十来分钟,我搓了搓鼻子,问旁边的老洛:“冷不冷?我外套脱给你。”
“谢谢,不用。”
“我冷。”一个慢悠悠的声音,突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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