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随着洛息渊走到前方,便听他缓缓道:“死之前,我想弄清楚一件事……斗彩杯在哪儿?”
一边不动声色的夜视镜也跟着道:“这个我也想知道。”
张宁冷笑:“你们还真是有默契,不过,这不是你们该关心的。”他显然不赞成什么割喉放血,而是对凸眼道:“用枪,别磨蹭。”
“斗彩杯是被马怀青带走的吧。”我脱口而出。
凸眼手里的动作顿了顿。
我试图拖延时间,脑子里思考着对策:“当时事情发生后,我们就封锁了现场,一个一个往外放人,只有一些重伤的患者,情况特殊,没有经过这道程序。在这些患者中,唯有马怀青不是重伤,反而很快就恢复了,他是装病对吧?事实上,斗彩杯当时就在他身上。”
我可是全程护送马怀青去医院的,那可真是只老狐狸,装的够像的,估计是当时用了什么手段,医护人员都说是缺氧造成的心率不齐。
救护车是临时调的,医护人员可不会被他们收买,十有八九是提前服用了什么药物。
很显然,我猜对了,张宁意外的看了我一眼:“现在知道也晚了,没什么意义。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,当时在山下,如果你肯放弃进山,也不会有现在的下场,杀了你,我们其实也很麻烦。”
我道:“是,我是公职人员,考古院、博物馆,都知道我最后打交道的对象是你们马家。”
张宁笑了笑:“虽然处理起后事来,我们会有些麻烦,但谁能说你是我们马家杀的?你为什么,不能是他杀的?”他指了指夜视镜。
得,合着对方连后路都想好了,把我们的死,栽赃给夜视镜,即便考古院和警方,顺着真查出什么来,也是查到夜视镜背后的人物身上去。
我开始感到事情有些棘手了,正要继续,张宁打断了我:“好了,不要跟我拖延时间了,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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