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代人到没那么讲究,即便只是些酒肉朋友,也能随随便便就领进门撸串了。
老洛在这方面作风老派,所以,我知道这是很大的诚意了,但我觉得这小子太爱忽悠人,不能助长他这种气焰,于是我道:“事务繁忙,短期内,恐怕没有机会了。”
他问:“短期是多久?”
我道:“一两年之内吧。”
洛息渊抿了抿唇,片刻后,对病房的姑娘道:“小联,送客。”于是,我被赶出……送出了病房。
当天下午,搭乘何玲珑订的火车票,照旧又是十多个小时,晚上才回到家,天儿太晚,也没联系她,第二天清晨,刚一去上班,就被院长招到了办公室。
一向和蔼健谈,甚至有些话痨的院长,一大早,便神情严肃,一头白发,梳理的一丝不苟,我进去时,考古院其余几位同事都在。
我最熟悉的是何玲珑,另外还有两人也是同事,认识,一个是书画方面的专家,四十多岁,我叫他史老师;一个是丝帛服饰方面的专家,我叫他魏老师;这两位老师,我暂时还没有深交。
我心里打鼓,论资历,除了何玲珑,在场的都是老前辈级别的。
何玲珑比我大不了两岁,历史专业毕业,主修文物鉴定,不过这一门学问,都需要年龄积累,因此,在‘作业’方面,她在院里排不上号。
但一个单位,也不能光是全部埋头做研究的人,总得有个‘统筹’,何玲珑跟我一样是研究员,但平时主要做交流调度。
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出了什么事,但看史老师二人的分量,就知道,自己这会儿能站在这儿,肯定是何玲珑又推了我一把。
然而,让我意外的是,事情似乎并不是我想象的那样,并非是给我走了‘后门’,只听祁院长见了我,便道:“这次的任务很紧急,大部分是文字资料,还有很多氧化极快的丝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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