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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往前爬,地势越低,我头顶的空间不变,身下的位置却开始走低。
这让我的身体有了舒展空间,便改全趴为跪趴,又往前几米,便勉强能站直了。
就着手电筒的光芒,我发现一个比较好的现象,这里面的空间虽然逐渐变大,并且被灌了水,但周围却已经能看出墓葬的结构,而且垒了许多石头,这使得这个墓葬,外险内安,没有我们之前推断的那么‘脆弱’。
只要外面的结构不塌,里面一时半会儿应该出不了什么事。
再往前,地势还在低,我用脚探了探,只得改走为‘游’,在积水里往前游,仅有头露在外面,而头顶上方大约隔着两个头的位置,就到了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