值。
对他们来说值钱的,在我们这儿更珍贵,对他们来说不值钱的,在我们这儿,或许是无价之宝。
谁知道那些所谓的破片子是什么东西?
我提出要去那地儿看看,三个老人家知道我是为国家干活的,相当配合,除了老太太外,俩老爷子自告奋勇的要带路,并且都不需要我多交待,便麻溜的拿了大小锄头和背篓簸箕。
除此之外,还自备了家中的毛刷,说以前见过好几次干考古的同志,身上都有刷子。
“也不知道和你们用的刷子是不是一样的,但有总比没有好是吧?”我觉得这俩老爷子特兴奋,估计平时很少跟年轻人一起活动,有些返老还童了。
我看他俩,背着背篓扛着锄头,莫名有种带俩老孩子出去秋游的压力感。
当即,我们三人便往长生沟而去,这路我昨晚走过,当时一片黑暗,打着手电筒,只能看见眼前的地界。
此时天光放明,站在高处往沟里望去,便见金黄色的枯草,形成了一片金灿灿的草甸,天高云阔,空气沁凉而清新,让人顿觉神清气爽。
顺着坡走到地,空气湿度增加,草甸间藏着的浅溪,轻灵的跳动,泛出星星点点的波光。我们一行三人,两老一壮,便在这山沟里,沿着浅溪前进。
不闻车声、不闻人声,仿佛世外之地。
这半年发生的事儿太多,我觉得有些累了,原以为在考古院,可以安安心心做手艺,现在才发现,合着干这一行,不止做手艺搞研究那么简单,必要的时候,还得兼任卧底、演员、侦查员等等等等。
但愿世人多规矩,遵纪守法做良民;免我日夜奔波苦,京戏啤酒加份儿爆肚。
“到了,就那儿。”老爷子指了指右前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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