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能让暮兰好受些,就让他抱着好了。
与此同时,千里之外的洛都里,燕飞光已经在废墟中站立许久了。
大雪不停下,他的头顶、肩上尽是落雪,握刀的左手冻得发红,几乎要麻木。
不知为何,忽然在某一个瞬间,他感觉到心底似乎有一道温暖的风吹过。
像是从未见过的、春天的风,将雪季堆积数年的雪吹散。
它柔和得像是云和水,润泽过心底每一处角落。
就在这一瞬间,藤蔓上的金色花朵再次盛放,燕飞光慢慢从废墟中走出。
他展开手心里字迹模糊的信,指尖认真抚过信上的每一个字。
——
在那个突如其来的夜晚,沈曼云没有追问暮兰为何受伤。
过了几日,她发现他胸口的伤自己愈合了。
暮兰靠在躺椅里看书,告诉她其实不必为他担忧。
“只要根系还扎根在大地上,植物是死不了的。”暮兰合上书页,如此对沈曼云说。
“那你要小心。”沈曼云眯着眼仔细查看他的胸口,确认他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了。
“姑且可以认为你像关心他一样关心我吗?”暮兰问。
“谁?”沈曼云问。
暮兰定定望着她,而后,他扭过头去,不再说话。
沈曼云关心过很多人。
她近日来为了不想念燕飞光,早已经习惯将他从自己的思绪里推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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