矿脉,我和阿烈是采石场的工人。”
阿烈在一旁闷头吃着饭,听到方叶说起过去时,他轻咳一声,似乎在提醒方叶说得太生动吓到沈曼云。
方叶想了想,继续柔声说道:“与其说是工人,不如说是奴隶?”
“他们用特殊的法术迫使我们魂族保持魂体的状态,让我们付出几十上百倍的劳动,没日没夜地替他们开采梦石。”
“魂族的魂体力量很强大,到最后,那条梦石矿脉也被开采殆尽。”
“在采石场的那段时光像是可怕的噩梦,在得知原来的城主要将我们集中杀死销毁的时候,那时候我……我竟然感到了解脱。”
“我们被赶到城外,他们命人用阵法将我们这些魂族与一些人类包围起来,只需要注入法力,我们就会死。”
“那时候我紧紧牵住了阿烈的手,我想能和他一起死去也算好的。”
“没有人会反抗,我们所有的生命力都快被那座采石场吸干了,还被阵法压制着,我们没有力量去反击。”
“但就在我们即将被杀死的时候,城外的荒原尽头出现了一位黑衣的少年。”
“他看起来比现在的星阑大不上多少,也可能是营养不良,吃不太好,所以看起来好像才十七八岁。”
沈曼云知道他是谁,这就是燕飞光。
“他赤手空拳冲了上来,一拳就将禁锢我们的阵法击破,然后朝这座城池森严的军队冲了过去。”
“阿烈是最先跟上他的,没有压制我们的力量之后,我们就算再虚弱再累也跟上了他的步伐。”
“他单枪匹马冲进战场中央,把城墙上原来那位高高在上的城主杀死,他的头颅滚落在地,被无数人踩踏而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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