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是惊吓过度,另一次是过度房事,生下赫琮山时身体过分虚弱,再无生育可能。
他在张载印象中和李徇家中的beta并无二致,永远衣不蔽体,永远无声无息躺在床上,没有下地的需要,更不可能有抱起孩童的力气。
张载时常不清楚赫琮山在想什么,他现今压抑和退缩的情感表达方式是否受过规训。他最初应该以为自己有个身体不太好的oga父亲,还有个功勋卓著受人景仰的军官alpha父亲,并以此为豪。以这三人相见的频率,他在非常小的时候应该就目睹过现场,张载无从得知赫琮山对此作何感想,但对方在成年那一刻迅速离开了象牙塔、温室床。
多米诺骨牌构筑出来的梦幻城堡不堪一击,坍塌于每个夜晚,再重铸,再坍塌,循环往复。
战场上的血腥和死亡无法令他真正忘记这些不可理喻的画面,反而加重了他的精神负担。但他极少失控,远离失控源当然不会失控。
他毫无疑问在李徇这里受到了一些刺激。
他竟然开始幻听。
……
然而那份申退表的事依旧要说,张载处理完一切,站在夜幕深深的军官大楼二十八层。
他的长官头痛难忍,看过录像后一度沉默。
被带回来的beta匍匐在地面,瑟瑟发抖,身上披了件自己的衣服——张载深刻忧心了如何向自己的oga解释,面前的alpha军官砸翻了所有能砸的东西,他确实失去了耐心,光脚鲜血淋漓踩过一片玻璃碎片。
容修在他脑袋里喋喋不休,询问他在对方想离开他的前提下他是否还坚持最初想法,又问他是否希望将宝石装点在自己不听话的beta身上。
那些宝石很漂亮,散发出难以抵抗的光泽。他这么想,他知道赫琮山也这么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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