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就要退缩,一有人说话我就要动摇,因为我知道我会受伤。我摊开了浑身上下最柔软的地方在你面前,太容易受伤了。
害怕受伤,就要离得远远的。
回到本来的生活上去。
但赫琮山并不能听到他心中的话,上校抱紧他,将舌尖咬出血保持清明,控制住疯狂的念头和心中野兽,尽可能地安抚:“没有下次。”
又说:“我很想见你,没有不要你。”
距离结婚申请批下来还有相当长的时间,也可能被驳回。
他不做没有白纸黑字的承诺,求婚准备没有,精神状态还需观察,他的幻听持续了一段时间,伴随暴力行为,并有加重倾向,需要在清醒时再次权衡利弊这场关系的必要性。他无法给出承诺,又违背承诺。
他知道对方为站在今天的高度做出的努力,知道对方想做什么,对beta来说那条路全是荆棘,他走了很久,他可能不爱他,他想找一把庇护的伞。
上校无可奈何,愿意做最后的跳板,底线是,必须是唯一一块。
现在,此刻,这就够了。瞿清雨不想听到别的话了,下一句是利刃或者蜜糖都是未知。他闭眼去亲赫琮山,很用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