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预感,他可能要去一趟信息素与血液科、腺体科,再或者……精神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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凌晨四点,瞿清雨从睡梦中惊醒。
布料摩擦,他无声无息套了衣服下床。套房外的接待室开着灯,alpha放在桌面的左手夹着雪茄,胸膛敞开,事后神情柔和。瞿清雨坐上桌面,俯下身从对方手里拿走那根卷起的烟,端详片刻问:“什么成分?”
赫琮山冲他张开双臂,意思是上面凉。瞿清雨看了他一眼,双脚也踩上桌面。他对准烟头濡湿的地方含上去,说是含更像咬,唇色红而潋滟,赫琮山抓住他脚踝朝自己的方向扯,衬衣滑至掌心,伴随一截纤细的腰。
“镇定。”赫琮山低沉而沙哑,“不再睡一觉?”
瞿清雨往桌面看了眼,说“有点冷”,一只赤脚踩上赫琮山大腿,说:“出来看我的检讨,监工。”
赫琮山笑了,摩挲着他的脚踝,意味不明说:“晨跑?体力不够。”
瞿清雨转头,往他脸上喷了口烟,心平气和:“……你是人吗?赫琮山。”
赫琮山伸手把他抱在怀里写检讨,低低笑了:“七点集合,六点够一场长跑。”
瞿清雨被他压在怀里,总想去看上校写检讨的狼狈情景,他动啊动,领口衬衣宽大滑下。
“你要给我开小灶啊,上校。”
赫琮山说话从不拖泥带水,简短有力:“上个月去绿湖找华西崇查血。”
瞿清雨一顿,烟卷上抖落一截灰烬。
“别乱想。”
他听见头顶传来的声音,沉稳、清晰,alpha喉结清晰地上下一滚:“以后走前告诉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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