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刹那瞿清雨浑身的血液冻结了。
他没看第二眼,快速将那枚素圈取下来,刻意忽略了它背后代表的意义,想将它用玩笑的方式拉过去:“还是算了……上校,你知道我在淌河流攀岩爬树……容易掉。”
赫琮山从他脖颈上勾出了那条项链,他指腹温度高,瞿清雨下意识瑟缩了一下。
“咣当。”
素圈和项链清脆地碰撞在一起。
那枚素圈缠在银链上,压回他领口。
赫琮山平稳地说:“掉了再说。”
瞿清雨张了张嘴。
他心存侥幸,无法开口,又有忽然而生的勇气,鸵鸟一样将头埋进了赫琮山颈窝。
“下一次易感期在什么时候,长官。”
再等等,他心想,再多一段时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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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冬,天气变得恶劣。
今天之前他们的野外训练没有特别内容,上午加莎念了《士兵守则》,请他们牢记。就在所有人都昏昏欲睡的时候,佘歇将文件夹在桌面斯文地拍了拍:“醒醒,瞌睡虫们,我看你们对自己的教官都很不满意。”
所有的新兵精神一振,颤抖着嗓音:“没有,怎么会,长官,我们对你们钦除了尊敬就是钦佩——”
“你们的复仇时刻到了。”
佘歇打断他们,将枪放在讲台上,似笑非笑:“今晚你们会和自己的教官打对抗赛。我们有仇报仇有怨报怨,只要你有本事,把你的教官压在地上摩擦也不是不可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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