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瞿清雨笑了。
他穿得不多,衬衣外套了毛衣,长裤笔直。通身颜色饱和度低,偏偏唇色和瞳色都明艳,在医院冰冷瓷砖墙下给人视觉的强烈冲击。眼尾收窄,前勾后翘,挑起的弧度冷淡又戏谑。
抱着几本书,方诺文猜测是医学,或者人体解剖相关。
在此之前他对beta有极大偏见,他出身医药世家,接受最好的教育,师从最好的教授,又是alpha,没有敌手。他一路顺风顺水,直到在进北部军事基地前,被一个beta压了一头。天之骄之一朝落败,他所有狐朋狗友找来赢过他的beta资料,大约在背后使过不少绊子。
人外有人天外有天,他的老师让他不要太骄傲。一个靠身体上位的beta,他对此不以为然。
他看完了对方在战场上的手术记录,有几宿没闭眼。战场血肉模糊,他长了眼睛,抱着垃圾桶吐了两天才能勉强忍住放下录像落荒而逃的冲动。
血腥、现实,设施简陋局促,不同于医院洁净手术台。对方由蹲变跪,膝盖上在石子上压出数道伤口。
他的手在发抖,施救过程却是正确冷静的。
远处炮火和枪声混杂尖叫,方诺文大量扫过了对方的手术记录,扪心自问他是否在那种情况和强度下保持头脑清晰。
“方家在制药一行上没有对手,我看过你的诊所记录,你辅修过生物医药。”
方诺文神情不自然:“有没有兴趣干别的。”
对beta来说,制药这类工作更适合他们。
瞿清雨没有对他的提议产生兴趣:“现在没有,以后再说。”
“整个军区基地在传赫琮山的oga,他无名指上的戒指,另一只在你手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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