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了一片花瓣。那花瓣飘在地上,很快被人踩了一脚,落进泥泞中。
他执着地追问:“为什么?”
还是会追问为什么的年纪。
瞿清雨将面前的酒推给他: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白昼完全没有被打倒,也没有受挫折,一往无前:“你得先和我在一起才知道你会不会爱我,你还没有认识我,了解我。你想要什么,我都会给你……只要你和我在一起。”
林渝张大了嘴。
——银鹰肩章在他脑海中闪过,他几近悚然。
身边的alpha开始起哄,小酒馆破败,没有生意,吉他手将杀马特的头发撩起来,他弹得歌不成曲调,像在弹棉花。
白昼贴在裤缝边的手在颤抖,青涩热烈:“你就不能……给我机会吗?”
beta青年没有拒绝他,周边都是他的朋友,他不在这种场合抚少年人的面子。他身上有葡萄酒发酵后酸苦的味道,他凑近了自己,叹息般说:“你想要什么样的爱,我都不能给你了。我会和你接吻、上床,做一切情侣之间的事,但你想要的爱,我无法给你了。我想要你父亲的权势,我愿意付出一些来换取……即使这样,你依然要和我在一起,依然问我能不能吻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