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上没有alpha易感期的任何征兆,他或许已经和oga度过了易感期。
瞿清雨张开五指,他其实也没有那么洒脱,譬如他现在很想亲赫琮山,但他忍住了,他想要绝情时总是非常绝情,他说:“露水情缘,别当真,长官。”
夜色掩映,alpha军官并未开口。倏忽间,他动了。
“咳咳……”
瞿清雨被迫昂起头,以引颈受戮之姿。
身侧断墙矮塌。黑夜中他将自己抵至墙面,一手拖住后脑勺,另一只手用力摩挲了自己的下颔骨,指腹粗糙,引起过电战栗。
alpha眼底黑沉,他身上有血腥气。
瞿清雨看了他一会儿,突然知道他在想什么,半仰起头问:“长官……你想掐死我?”
alpha用力,在窒息感涌上来前,他情绪晦暗地松开手。
“咳咳。”
瞿清雨眼冒泪花,无法控制地弯腰咳嗽。
这是真正的虫潮,意味着随时随地会有相同的状况发生。alpha没有留给他一句话,离开了原地。
瞿清雨爬上那堵幸存的矮墙,给两个骨折的alpha固定四肢,还给一个大腿扎进去树枝的alpha做简单的手术。那几个alpha都觉得自己要去天堂,一边哭一边留遗言。他这时候压力大得想抽烟,摸遍了整个上衣裤子什么都没找到,咬着一根树棍让alpha安静点。太暗了,他随手扯了那俩人上衣缠成布条压紧止血。
白昼从遍地虫骸中回头时正好看见那一幕——
beta医生抻着条腿坐在被推翻的一堵断墙上,头顶是硕大无比的一轮白色月亮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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