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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赫琮山年轻是因为当年前指挥官战死,当年我也曾坐上总指挥的位置,士兵和军官的区别在于前者仅仅需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,后者需要为所有的兵负责。高压之下我力有不逮,失败了。”
“虫族也有信息素,知道当年的oga信息素抵抗测试恐怖到什么程度吗?十个发情期的oga和□□,暗无天日三个月……指挥官不是那么容易做的,心性、耐力和意志力、抗压能力,智商手段,凭你如今的本事远远不够。”
“赫琮山有一千种一万种方式让你知难而退,他没有做只是因为从未将你放在眼里,你太年轻了,他无意重创你。”
“他放在眼里的人在里面。”
佘歇转过脸,眼角的红色胎记散发出妖异气质。他笑了,说:“你想和他抢人,等他死后可能性更大。毕竟每一任指挥官都短寿,平均寿命低于五十,拉高平均值的那个刚好死在虫战开始的那年,他寿终正寝,正好活了两百岁。”
“带你来……是想提醒你。”
佘歇伸手碰了碰墙壁上被水草缠绕的枪,笑意零星:“也提醒我自己。”
白昼沉默良久,年轻alpha垂在身侧的拳头握紧又松开,嘴角垮下去:“那又怎么样?爱不会因为他是谁例外。”
佘歇看他一眼:“有没有人告诉你,是你的医生……闯进了指挥室紧闭的大门,强盗行径一样撬了锁、砸了门,带走不少东西。”
白昼瞳仁一缩。
“二位请。”张载幽灵一般出现在走廊尽头,说。
指挥官室分工作区和休息区,往往前来述职作报告的军官们会停在工作区最外围的接待室。
而张载一路带着他们往前,离得越近白昼的心脏跳动得越厉害,犹如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挤压,直到再也透不过气。室内越来越昏暗,高等级alph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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