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
他身上有烟草的味道。
“戒烟?”赫琮山问。
瞿清雨往他怀里缩,懒洋洋:“你先戒。”
“已经没怎么抽了,你说得我像烟鬼。”
赫琮山五指有一下没一下在他发间穿梭,隐隐笑了。
床单四件套是纯黑,瞿清雨诡异地停顿,表情复杂:“黑的……”
不用他问完,赫琮山低而沙哑地笑了,验证他的猜测。
瞿清雨:“……”随便吧。
他动了动手,摸到了赫琮山后颈,腺体温度正常,单从外观上没有问题。他心里装着事,赫琮山抓住他手腕,听见他说:“下次陪你去疗养院。”
他说话带着鼻音,没一会儿要睡了,呼吸安静。眼睛闭着,拉出婉约清秀的长弧。
人落在深黑的床单上,视觉冲击给得够强。也就那么小小一团,睡姿规矩。赫琮山看了他一会儿,想起养过的一只兔子。那只兔子三瓣嘴,小门牙,有红红的眼睛。皮毛雪白,肚腹柔软。就是太独立了,不愿意呆在他身边,趁他不注意跑掉了。
少年上校为此大发雷霆,勒令所有人帮他找兔子,黎雪纺好不容易找到哄他的机会,帮他找回来,温柔地安慰他。
可惜那只兔子不是从前那一只,上校记得自己走失的兔子,在它走失前自己在它腿上绑了一条红毛线绳。
介于黎雪纺纤弱的神经,他还是找笼子养起来了,不过不怎么上心,让人给它水和青草,时不时拎着金笼子放出来玩一玩。
人和兔子毕竟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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