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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不知道他在哪儿?”
秦荔从容给出相同的答案:“我不知道,瞿医生。”
“那份婚前协议缺少公证,合同原件在原指挥室保险箱内,一式三份。”
秦荔客观公正道:“你可以销毁。”
医疗队的人抬着担架往回,疑惑他们的长官为什么还没有跟上,频频回头。
瞿清雨长长“哦”了一声,他用一张手帕擦拭手臂上的血,那些伤口不大,但数量多,疼痛按压时水蛭吸血般尖锐。他心平气和:“还有呢?”
秦荔和他一起往外走,说:“我有一件事,还请瞿医生解惑。”
瞿清雨:“哦?中校还有要问我的事。”
“华主任的上一个学生炸死在研究所,自那以后他不再收徒。方诺文的父亲三次拜访,他避而不见。”
秦荔淡淡:“一年后,他违背自己当初的诺言,又收了一个学生。那个学生是你。”
一小段路,虫巢外暗无天日,外面倒是阳光正好。秋天,天高气爽,枫叶变红。
“你想问他为什么收我做学生?”
瞿清雨轻飘飘地问:“你很好奇?”
“你手里应该有我从小到大的资料。”瞿清雨抬头看向太阳,带着笑,“说说看,你的猜测。”
秦荔作书面陈词:“你的母亲是一名妓女,后来死于燃气爆炸。在那之后你被当地福利院带走,又被一名alpha富商收养。”
瞿清雨可有可无点了点头:“然后?”
“alpha富商中途将你托付给自己的一名远房表亲,后来你又被托付给他的某位上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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