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的脆弱中恢复过来,要不是那一瞬间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,alpha会怀疑那一瞬间的软弱不存在。
“没什么特别的。”他想了想。
瞿清雨用手肘遮住眼睛,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嗓子眼镇定地冒出来:“十七岁有什么特别的事?”
不然很难解释为什么偏偏是十七岁。
alpha双手交叉,和瞿清雨平视,忽而笑了: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。”
瞿清雨眉心动了动:“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alpha冷冷:“我不高兴。”
瞿清雨顿住,询问地看向他。
alpha终于从靠椅中站起来,他说话的方式让人忘记他拥有一具成年男性alpha极具爆发力的躯体。在他站起来那一刻,阴影从上方压过来。他踢开脚边的凳子,转了转手腕,筋骨发出“喀哒”的脆响。
“我一直在想另一枚戒指的主人,第一天我头痛欲裂的时候,我在想,如果他来我一定抱紧他。”
少年alpha再次伸手触碰自己的腺体,那里不太舒服。他还年轻,一时无法承受日积月累的疼痛。腺体牵连到大脑,头一阵昏一阵沉。
疼痛让他出现呕吐反应,睡不着,断断续续地醒。二十四小时变成更长更长,需要数着过去的时间。他盘腿对着靠床的白墙,沉默地低头凝视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。
——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。
“第二天的时候……我觉得你可能是有什么事……萧提说你是个医生?是吗?医生……你的患者比我重要?让你狠心扔下自己失忆的伴侣待在手术台上?”
瞿清雨不辩解,不说一句话,静静地听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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