邸在深山中,有盘山公路,每百米安装摄像探头。
月上中天,beta医生从车上下来,他穿一件长风衣,面容冷若冰霜。从监控器画面中看到他的时候alpha换了个姿势,从面对着墙到背对着墙。他怀疑萧提惹上什么仇家,正漫不经心地想到底要不要通知一声,毕竟对方看起来像是随时会从身上掏出炸药。
“他拿枪对准了你的喉咙,让你靠近一点,你们靠得太近了,你拧他肩膀的速度很快,卸他枪的速度也很快,他甚至没来得及放求助信号。”
alpha靠在他肩头闷笑起来:“我以为你会把我一个过肩摔撂下去呢。”
瞿清雨探身到驾驶位,略显无奈地回了他最后一句话:“不会。”
“去什么地方。”
“球场。”
alpha仰头望着车上天窗,说:“我以前很想有人陪我打球。”
车开上一段和国道接轨的地方,前方有例行关卡检查,执勤士兵招手停下每一辆过路车,车流缓慢朝前。
等待的间隙瞿清雨一心二用:“为什么一个人打球?我以为你会有很多朋友。”
alpha轻描淡写:“我的信息素等级太高了。”
alpha族群中的信息素等级压制太高,低等级alpha天生服从于他,恐惧深深植根在所有人心中。即使他在一切社交场合尽力控制,打球这类剧烈运动依然会造成信息素外泄,引起恐慌。
他不适宜交朋友,只能独来独往。
“说点别的吧。”alpha没当回事,继续笑眯眯地说,“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,上学好玩吗?读书容易吗?”
前车检查的时间太长,瞿清雨“唔”了声,分心跟他闲聊:“一般吧,上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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