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深躲开她的手,径直走了。
秋冷拉了个空,蔫蔫地坐在地毯上,有些想睡觉,但她残存的理智告诉自己不能在这里睡,正在思想搏斗的时候牧深又回来了。
少年递了件衣服给她:“穿上。”
“哦。”秋冷照做,半天没找到袖子在哪里,急得想哭,脑子里还很冷静的给自己找理由,喝醉酒的人就是很感性的,就是容易哭,没有办法。
牧深在旁边看的嘴角直抽,从她手里把衣服拿过去撑好,引着她的手去找袖子。
秋冷十分感动:“谢谢弟弟。”
“我有名字。”
大概是他的语气无奈中又带着点和缓,听上去居然很温柔,秋冷胆子就大了一点:“那我叫你小深。”
然后牧深就冻着一张脸把衣服拿开了。
“牧深牧深牧深!”秋冷立刻改口,胡乱把一只手套进袖子,把衣服搂到怀里抱住,不敢乱叫了。
牧深带着她直接从电梯下去,秋冷迷迷糊糊跟着走,头晕得不行,还好她一直扒拉着牧深的手臂牧深也没有抽开。
作者有话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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