舌,敲了她额头一下,“你想些什么呢,小深是不是跟你说什么有的没的了?我猜猜,是不是我以后必须继承牧家本家,得背着卸不下的责任,苦大仇深的活着?”
“没有,我自己猜的。”秋冷决定不供出牧深,毕竟中华小当家最近给她做了好多好吃的,甚至真的想在家里做红酒鹅肝。
做人要知恩图报,不能卖队友。
“少来,你俩就整天背后揣测我吧。”然而敌方太狡猾,队友根本掩护不住。
牧若延在讲台上坐下,语气里没有什么勉强的意思:“小深还小,本家的人对他都那个态度,他还要在那里生活四年,会把很多情绪都带到我身上,其实我还好。”
“我有余力护着他,现在是,以后也是,继承了本家不也就是这样,我十六岁就能说服父亲和奶奶自己搬出来住,还能顺带拖个不爱待在本家的刺猬小背包,以后难道会让自己任人摆布?我应付得来。”
“告诉他少在背后瞎操心。”牧若延笑着说,“你也是,别担心。难怪以前问我是不是要回去继承家业,还以为你觊觎我的万贯家财呢。”
“……不要一本正经开玩笑。”
还万贯家财,这话怎么听怎么都应该是白迁那个真正地主家傻儿子说出来的。
秋冷到现在才觉得她其实一直小看了牧若延。
曾经她也想过,如果牧若延没有因为车祸离世,长大后成为牧家的掌权人,是会和牧深一样大刀阔斧的改变,还是被那个环境同化。
毕竟牧若延性格温和好说话,牧家的人固然刻板,对他却是很好的。
现在她突然通过这个运动会前夕小小的打赌比试,窥见了白月光骨子里的叛逆和旺盛不羁的生命力。
就算他当了牧家家主,他也依然还会是她认识的这个牧若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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