净室内安静了下来。
那女子接着说:
“大河以东,北山以南,十数州之地早就在宁国公的掌握之中,她要是真的被逼着去扶持了南远郡王,那夜深人静之时睡不着的人里除了陛下,也少不了瑞郡王。”
这话说得过于直白,就像告诉一群在井底咕呱的青蛙,天空不像他们看见的井口那么小。
青蛙们忧伤地沉默。
“那不知梅相又有何高见?”
坐在角落里的女子抬眼看向跳动的烛火。
烛火照亮了她疏淡的眉目,光影变幻之下,她的五官仿佛平添了许多秾丽之色。
“此事还是要看瑞王殿下,殿下,宁国公是一方诸侯,手握重兵,更把持了中原的盐粮命脉,她在,繁京之内的皇座不论谁坐,都更安稳,这样的当世豪杰,你怎能将她当成器具来用?”
这话说得很不客气,其他几人纷纷看向梅舸,却之看见了她神色中的罕见的严厉。
屏风后面,穿着一身锦炮的年轻人转了过来。
他神色恭顺:“梅师傅教训得是,是学生孟浪。”
梅舸并没有因为他的认错就放过他:
“‘人主之道,静退以为宝。不自操事而知拙与巧,不自计虑而知福与咎。’殿下今日就是弄巧成拙,不知进退,引福为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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