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,也没掀起太大的波澜,毕竟忠顺王嘛,手里没有兵权,也无财权,更无人事权。
贾琏照旧被留在京城里,承辉帝临行前夜,还给贾琏召进宫内,特意交代了一句:“若有事,卿可密奏于朕前。若事急,卿可持金箭调兵!”
贾琏嫌弃的看着金箭道:“陛下,微臣还是别拿着这金箭了,有事微臣带着家人跑就是了。去年没有金箭,不也没事么?”
承辉帝大怒:“混账!滚蛋!”
贾琏告退,回家的路上,人在车上,连连冷笑。皇帝看来是老了,变得多疑了。本来就不是果断的性格,越发的摇摆了。
次日,贾琏起了大早,卯时就起来了。
王熙凤跟着受连累,起来招呼平儿和鸳鸯进来伺候贾琏更衣梳洗。
贾琏一直闭着眼睛,任人摆布,一直到冷水洗脸才清醒过来,打了个哈欠道:“明日起,就能睡懒觉了。”
王熙凤笑着哄他:“好好好,今日送陛下离京,别耽误了,失了做臣子的礼数。”
贾琏不是很理解,为何涉及到这种大场面,王熙凤比他还兴奋。
承辉帝离京,带着西山、南苑大营的精锐,有这两支部队护卫,就算发生点事情,只要能守住几天,消息传递出去,一切尽在掌握。
说起来,皇帝在皇宫里,才是最危险的。京城的城墙确实能增加守卫强度,同时也能困住皇帝。
一路送出去三十里,贾琏才算能回来,谁也没搭理,径直上车补觉。
现如今,除了那些技术官僚,贾琏的人缘是真的很一般。不少大臣提到贾琏,都是年轻气盛,孤高自赏一类的评价。
说年轻,贾琏确实年轻,二十六岁的年龄,成为了二品大员,一部尚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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