情情面上抹不开,这不是刻意的。
解释之后也没给个明确的处理方案,只是再三强调困难,什么海岸线漫长,水师能力不足,难以全面禁止之类的话。
当着王平的面,贾琏把信看完之后,默默的点上烧掉,丢进洗毛笔的盆里,不紧不慢的倒上水。
做完这一切后,贾琏才道:“行,我知道了!你回去了!”
如此平静让王平有点害怕,小心的问:“您不给个回信?”
贾琏淡淡道:“不必了!”说着端起茶杯:“喝茶!”
王义当时有点不忿,出来时看见不少官员在排队等着见贾琏,其中不乏数个知府,心里才默默的收起那点不忿。
贾琏让柱子出去宣布,今日不见客了,大家都回去吧。
转头就给巡抚和布政使给叫来了,三人开个小会之后,新军第三镇一个标连夜出发,由巡抚和布政使分别带队,奔袭多个卫所。
贾琏这边也没闲着,次日一早,让那些等在外面的知府和县令都在巡抚衙门大堂等着。
这帮官员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对,平时也不是没有开会,哪有像今天这样,内外都是新军的士兵,连巡抚标兵都不用。
一群人心里嘀咕的时候,贾琏出场了,站在中间看着一群基层官员,没说话只是一挥手,隔壁的门里出来一群龙禁卫,直奔目标。
被抓官员连忙喊叫,但很快嘴被堵上,人被拖走!
带走了三个县令一个知府之后,剩下的官员全都瑟瑟发抖,有个别的脚下都湿了。
“贾某才走了几年的工夫,沿海的卫所糜烂,沿海各级官员糜烂。是朝廷亏待你们了,还是贾某亏待你们了?什么钱都敢收!今天敢收大烟贩子的钱,明天就敢勾结外藩图谋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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