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头更痛了,好嘛,半截针还留在里头,不注意还真会扎到手。
“这,这是什么?”
王翠花抽搐着眼角问着夏纤纤。
夏纤纤心虚着说:“这,这是我怕缝不紧,布跑了,拿线来定形的。”
定形,真是好一个新鲜的词。
王翠花嘴角抽动了下,想说个两句,一时又不知道该什么才好。
“娘,喝水!”
孟文州眼疾手快的把杯子里水递到王翠花手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