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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岁安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“在河西粮仓里发现的腰牌,是陈氏丢失的那块。”沈岁安问。
梁氏轻轻点头,“没错,陈氏不可能去到河西,她把令牌给了别人,有人想要陷害阮家。”
“说不定是布了个大局,想要利用河西的粮仓来把阮家拉下水,结果陈氏死了,所以对方迟迟没有动作。”
沈岁安面无表情:“是恒王。”
梁氏道,“没错,这件事你大舅父早就告诉王爷,但王爷也没有任何吩咐要对恒王做什么。”
“今日突然传出王爷生病的消息,你大舅父觉得是王爷要对付恒王了。”
“所以啊,你别太担心了,王爷不会有事的。”
沈岁安听到这话,心里的大石头好像减轻了一些,“自从陈氏死后,恒王就整天躲在王府里,什么都没做,连早朝都很少去了。”
完完全全一个什么事都不管的闲职王爷。
若不是当初他那么急迫要将阮家和符今渊定罪,他们还真是被他骗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