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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随从也是婢女装扮的小厮,哪里能是芙蕖的对手,被轻轻一扭,疼得惨白了脸。
沈岁安对李初勾唇浅笑,扬长而去。
“公子,她的丫环是练家子。”李初的婢女小声说。
“看着面生,不是我们肃州人。”隐隐猜到沈岁安的身份,李初脸色难看。
“走,回家。”
在马车的沈岁安看着李初的身影气呼呼从茶楼出来,淡淡地说,“让人查一查她的身份。”
“王妃,肃州学子好大胆子,竟敢当众非议王爷。”凝霜说。
刚才要不是王妃拦着,她已经把那些书生的嘴巴撕裂了。
沈岁安说,“能够在肃州书院读书的,都是数世族官家子弟,他们辩论从来不惧。”
山高皇帝远,养就他们的口无遮拦。
“刚才那位叫李初的一番话,绝对不是偶然发言,话里话外都在挑拨。”沈岁安蹙眉,符今渊不曾得罪过肃州的世族。
谁对她如此大的敌意。
沈岁安回了王府,符今渊抱着儿子躺在摇椅,朝哥儿踩在他的腿上,随着摇椅一晃一晃的。
朝哥儿口齿不清地喊着娘亲。
“乖儿子。”沈岁安在他面颊亲了一口。
符今渊挑眉,眸色沉沉看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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