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争论,有人争斗。”
“唉……”言至此处,程邈又长叹一声,道:“当年商君为了分耕地禁私斗,杀了多少人,现在可好如今秦虽一统天下,恐怕又要私斗成风了。”
张苍提了提神,“若只是私斗,不起兵都不是大事。”
程邈坐下来,先自顾自喝了一口酒水,道:“起兵?谈何容易,这天下谁敢起兵。”
张苍接着道:“今年为了防备北方,有人几次提过说是征发军役太过繁重。”
对此,程邈摇头道:“公子常说如今的大秦还很薄弱,国家其实并不强大,当年列国大战几乎都快把中原的人口打空了,不征军役北方的边疆就会空虚,匈奴人如今还聚在漠北,若不是蒙恬大将军守在贺兰山下,冒顿的匈奴人恐怕真的又要南下了。”
再饮下一口酒水,程邈道:“与西域人或者月氏人讲兼爱,讲论语与孔子,西域人与月氏人或许会懂,但北方的匈奴人而言,与他们讲兼爱无用。”
“男儿生来就是为了保护家园的,公子曾言若还有人拒绝军役则杀之,大秦的不是当年的燕赵魏韩,如今大秦重定户籍,就是为了让天下人傅籍男子都参军役,交赋税。”
其实这没什么难的,就连王翦的孙子,丞相儿子,他们年满十七也都傅籍入军了,就连支教的夫子都要入军两年。
程邈道:“都是一些还未议定的事,公子向来贤明,以治理天下为乐,我等尽心辅佐便是。”
“嗯,这天下间愿意泯灭自己的人性的人,太少了。”
此言,让程邈颇为赞同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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