居之地,项梁收买了殷通,项氏才留在了会稽郡。
而殷通又是一个贪心的人,他一次次向项梁索要好处,项梁只是一忍再忍。
说完这些,桓楚叹道:“若项梁真要起兵,第一个杀的就是殷通,现在项梁给殷通的钱财都在殷通的库房中,殷通的库房是搬不走的,等项梁起兵那些财宝也都会成为他们项籍的起兵之资。”
言外之意,这个殷通将来不会有好下场。
秦的官吏也不见得都是如徐福或者是稂这般,还有殷通这样的贪墨之辈。
宋义又追问道:“老先生果真答应帮助项梁起兵?”
桓楚回道:“老先生未说过这话,只是允许我来此地。”
宋义总算是问出了他想问的话,也知道他想要的答案,眼下同来见项梁的各路贵族都已散去。
宋义又道:“秦律严苛,各地还未有反秦之音,听闻那张耳还逃亡在外,也不知道生死如何?”
“我也只是知晓项伯与各地的六国旧贵族有往来,可要问具体,项梁与项伯不愿与我交代太多,总是含糊其辞。”
宋义道:“此事,项籍是不会交底的。”
桓楚心里也自然清楚,项梁是否真的有实力起兵,是否一呼百应还未可知。
可时间会证明一切,看看项梁是否会起兵就知道了。
与宋义告别之后,桓楚走出了会稽城,他还在想着远在琅琊县的老师,来见项梁是因当年的交情,与老师无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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