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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清鸢的动作确实笨拙,但那份专注和眼底偶尔掠过的痛惜,又不似作伪。
他看不透这个女人,只能加倍警惕。
一碗药,喂了小半个时辰才下去不到一半。
沈清鸢早已累得香汗淋漓,脸色苍白,但她只是喘了口气,又用棉签沾水,仔细滋润萧玦干裂的嘴唇。
做完这一切,她才放下碗,对夜一道:“今夜起,我守在王爷身边。”
夜一没说话,只是在殿内加派了双倍人手,自己则在不远处的软榻和衣而卧,随时准备应对突发状况。
沈清鸢搬来绣墩,坐在床边,一只手轻轻搭在萧玦露在锦被外的手腕上,闭目养神。
【还真守夜啊?她是在干啥啊?打探消息也不用这样吧?】
【守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也打探不了什么消息啊?我觉得,她肯定有别的目的!】
【都已经和宁王定亲了,还这么亲密的喂药,水性杨花,不守妇道!】
夜色深沉,唯有烛火噼啪。
沈清鸢的手,始终没有离开萧玦的手腕。
那微弱却持续的气运暖流,如同黑暗中的萤火,在她和他之间,悄无声息地维系着、滋养着……
一夜过去,当天边晨曦微露。
夜一猛地睁眼,他几乎一夜未合眼,此刻看向床边,瞳孔骤然一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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