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是她需要的,她要拿到之前,就必须得做完那一切。
姬无虞猛地坐起来,却撞到了她的颧骨,她闷哼一声,撒娇似的埋头到他怀里。饶是这样,她也不松手,反而寻到了他的嘴唇,她轻轻舔了舔,滋味甚好,便愈发猖狂地侵入他的口腔,她得好好找找,她需要的东西到底在哪里。
姬无虞一把把她推开,他差点想打她一拳,燕景肯定是疯了。
他把她摁在石滩上:“你醒醒!”
石滩上的丹樱花被两个人的动作压倒,溅了二人满身花香。
她被他摁着,根本不反抗,只是又挺起身体抱住了他,牙齿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一排或深或浅的牙印,目的不在攻击,反而像是邀请,邀请过后,他却不理不睬,只是翻身去了另外一边,燕山景便再次不依不饶跨坐在他身上。
外层的绷带拆完了,只有最里层的绷带,燕山景俯下身,亲吻着绷带的边缘,他扭得好厉害,但肌肉也被刺激得很厉害,整个腰腹都在起伏。
姬无虞面红耳赤,喉咙里发出支离破碎的抗拒:“我不准你这样……你……你!”
抗拒也没有用,燕山景的兴奋和激动好像就是为了这一刻似的,她彻底地抛却了恼人的衣襟,她的手臂上同样有一颗红痣。
她捂住他的眼睛,俯身亲吻他的嘴唇,使他放松下来。明明他就也在迎合,他的拒绝就像小猫挠爪心,只是麻酥酥地牵动了她的心。
婚约的基础来源于丹樱花,婚约的缔成者姬太君曾提醒姬无虞,不要乱进丹樱花海,尤其是心意不明时。姬无虞错误地想到了生死,没有想到眼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