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连浴室里脏衣篓里的衣服都变成了灰,唯一值得庆幸的是,这火似乎只烧了他的屋子,没有蔓延到其他人家,不然把他卖了也赔不起。
情急之下,连白也没思考这火是从哪儿开始着的,抱着薄荷赶忙报了警,待一切都处理好,连白坐在小区外花坛边喘口气,已经是半夜三点了。
夜深人静,路灯都灭了,薄荷似乎还没从刚才的大火里回过神,扒着连白细声细气地叫,喂了点猫粮才好。
直到这时,连白才有时间思考起这场奇怪的火灾,警方那边给他的解释是阳台烟灰缸里的烟头被风一吹,没完全熄灭的火星子落到了一旁刚晒干的床单上,这才有了这起无妄之灾。
但连白一个字都不信。
因为他根本不抽烟,哪儿来的烟头?
阳台的烟灰缸也是用来给薄荷倒猫粮的,里面根本不可能有烟头。
这房子是他租的,出了这种事,他自然是要联系房东的,出乎意料的是,房东不要求赔偿,只要求连白搬出去,这也让连白松了口气。
夜风轻起,连白跟着打了个哆嗦,这大晚上的,他一个人孤零零抱着猫坐在小区花坛里,幸好钱包在身上,银行卡身份证也都在包里,还是先去找个地方睡觉吧。
这么想着,连白抱着猫拎着猫粮站起身,转身——
“!”
“喵——!”
“张庆”站在他身后,正冲他微笑,老人牙齿泛黄,皮肤干裂,笑的时候喉咙里发出如磁带一般沙哑的“咔咔”声,老人干裂的唇微启,笑着说:“你好啊,连白。”
连白整个人都僵住了,这人是什么时候站到自己身后的,为什么一点声音都没有,而且,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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