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辰了,四周皆是高墙瓦院,始终没有到连白所说的“家”。
从南打心底里冒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——
先生是要将自己拐卖了吗??
连白牵着从南,对从南小脑瓜里那些堪称离谱的想法丝毫不知,他现在已经没心思考虑从南的感受了,满脑子都是对自己的唾弃——
真他娘的不争气,怎么又迷路了,这不是让人家孩子看笑话吗??
又过了半炷香时间,两人面对一处死胡同,不约而同停下了脚步,诡异地陷入了沉默。
从南警惕地看了看四周,内心却惊疑不定,都已经走到死胡同了,先生的同伙还没来吗?
连白眨了眨眼,望着这堵墙再次开始自我怀疑......又记错了?还是他家房子自己长腿跑了?
又过了片刻,从南迟钝地生出另一种想法,但这想法太荒谬了,荒谬到从南缓缓抬头,用一种不可置信中夹杂着一丝嫌弃的目光看向连白,果然,连白目光躲闪,满脸心虚。
从南了然,看来这位先生活得也没比自己容易到哪儿去,都是天涯苦命人,算了算了。
连白在从南的目光下丢盔弃甲,终于自暴自弃了:“行了行了,别盯着我了,不就是迷路了吗?它这巷子弯弯绕绕的,不能怪我。”
从南人小小的,却老气横秋地叹了口气,问:“你家房子长什么样子,附近有没有什么能记得住的标志性东西。”
连白想了想,小脑瓜忽然一亮,开心地说:“我家门口有一个卖糖葫芦的爷爷,他每天都在那儿!”
从南:“......”
这个“标志性东西”他还真知道,他偷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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