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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南指了指他的腹部,说:“等先生养好伤,想吃多少都行。”
连白气得从鼻子里喷出一口气。
从南当着连白的面夹了一块香喷喷的虾,见连白这副样子难得起了些玩心,一本正经地说:“先生,你想吃虾吗?”
连白眼睛一亮,白灼虾还算清淡,他应该——
从南忽然撤回一只虾:“哦,我忘了,海鲜你也不能吃。”
连白:“......”
“不过您别担心,一个月之后您就能吃了。”
“......你可真贴心。”
从南微微一笑:“应该的。”
连白气得扒了几口白米饭,带着怨气滚上床抱着被子不理人了。
午休过后,连白本想继续赶路,这里离柳城不远,而且他们现在可以租马车,一天多的时间便可以回家,但从南坚决不同意。
连白想念他的小床,想念邻居家里那条大黄狗,想念巷口老头子卖的糖葫芦,试图和从南谈判:“我身体真的没事,你看咱俩现在,做什么都不方便,你还得伺候我——”
从南:“回家我也得伺候你。”
连白:“......但是在家里你可以一个人睡那~~么大的床,现在你只能和我挤在一个小小的被窝里,多不舒服啊,想必你也挺为难的哈。”
从南挑眉,其实他还挺愿意的。
见从南似乎不为所动,连白急得脸都皱起来了,这小孩年纪轻轻,意志还怪坚定,比他还老成。
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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