究,把饭菜摆在桌上,招呼道:“快来吃饭吧,先生。”
连白扶着腰抱着狗呲牙咧嘴坐下,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红烧肉放在桌边,南南双爪扒着桌边,头一伸,迅速将肉叼走。
连白摸摸狗头,夸道:“南南真聪明,来,再来一块。”
说着,又在从南的目光下夹了一块递给南南。
从南实在忍不住了,抿着嘴迅速夹走几块大的红烧肉到自己碗里,难得幼稚的模样逗得连白发笑。
连白不太饿,饭菜没吃几口,啃起了从南带回来的糖葫芦,装作漫不经心地点评道:“糖葫芦不错。”
从南闻言,心底的郁闷散了些,面色也柔和不少:“那我明天还给你买,你不许给它吃。”
连白闷笑:“知道了。”
又过了几天,连白伤势恢复的差不多,起码不影响他出去浪,便拉着从南抱着狗逛灯会。
连白被迫吃了一周的清汤寡水,快要憋疯了,此时看着路边的这些各色小吃,眼睛比南南都亮,从南身为一个年仅十六还营养不良的孩子,用自己的细胳膊细腿拼命拉着一人一狗,十分后悔把这俩家伙放出来。
连白气得不轻,但又无可奈何,只能蔫儿了吧唧地走在从南前面,一脸郁闷。
比起连白,南南还是很好糊弄的,给啥都吃,饱了就不叫了,不像连白,还在对着从南发脾气。
从南跟在连白身后,拉住他的袖子拽了拽:“先生?”
先生不理。
从南眼珠子四处扫了扫,忽然眼睛一亮,松开手转身走到一个摊位前,看了看,然后拿起一个小物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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