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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寻找陛下来晚了些,昨夜下雪模糊了标记,他们又脱离了下山林的路线,搜寻整个山林,现在才及时找到了人。
殷无秽没有叱责他们,大军胜利为重,何况他也没事。
殷无秽被搬上担架,抬运回去。
大军也给容诀准备了担架,不过他没受伤,休息一晚现在精神正好,骑马就行。
将士闻言没有多言,看向他的目光中多了一丝平常没有的敬畏。
容诀知道,他过去的身份应该在军营私下里传开了,不过也不重要,他并不在意。
因为,他察觉得到,那些并不是不怀好意,恶意忌惮的眼神。
既然这样,就随他们去罢。
大军营帐已经搬入济州城内,他们此行直接前往济州主城区,服侍下人加急收拾好了房间,一应配置俱按照皇帝之前布置的规格来。
上晌,殷无秽被运回房间休养,容诀的房间依旧在他隔壁。
告退了殷无秽,他决定先回去沐浴一番,奔波了一天一夜,身上不太爽利,先收拾干净再说。
谁知,却被殷无秽喊住:“先生留步。”
容诀:“??”
殷无秽笑意吟吟,他确认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。
其实从前还在皇宫时就发现了,容诀似乎并不讨厌和他肌肤相触,连水乳交融都可以不在意。否则,依照他的性子,他绝不会让自己抱他,更不可能主动不着寸缕地安睡在他怀里,在他受伤之际那样担心,甚至为此哭了出来。
那么,容诀心里在乎的、为之所缚的究竟是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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