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待你收拾准备好之后就可以过来了。”殷无秽如是道。
“是,陛下。”容诀退了下去。
半晌之后,容诀沐浴清爽,又用了些膳食,方才去了殷无秽房间。
彼时的殷无秽由于伤势过重,伤口才包扎完毕,不能沾水,只简单擦拭了一番换了身常服,用过膳食之后便要处理这段时日积冗的军务和朝廷送来的奏折。
容诀甫一进门,就见他一副忙得不可开交的模样。
容诀轻叹了口气,搬来一张小几置在殷无秽榻上。
他处理公务,容诀就为他分门别类好奏疏,方便他审查批阅。
这些事情处理起来很快,殷无秽看奏折却还需要很长时间。
容诀坐在他对面随手翻了几页兵书,看不进去,记得大军清剿回来不少战利品,就想出去看看。
士兵正在对战利品登记建册,容诀随之看过,得了不少武器辎重,都是好东西,可及时填补我军空缺,这一趟,堪称收获颇丰。
尤其是粮草,囤积丰厚,牛羊肥美,将士们宰了牲畜,可以好好美餐一顿了。
容诀走到哪里,哪里都是一阵热闹之声,将士们情绪高涨,士气昂扬。
直到,容诀听到围成一圈的士兵专门讨论他的。
“可惜了,昨天晚上你们都不在,当时敌军的副帅就坐在高头大马上,亲口忌惮地说,先生居然是朝廷的东厂督主!”
“东厂督主诶,那是什么概念,你们能想象出来吗?先生长的斯文俊美,这样一副形容的人手里拿着鞭子,表情冷峻,或是狠狠鞭挞万恶的囚犯,或是喂他们吃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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