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而是艰难地吞咽下去,全凭他对容诀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深爱。
“没、没有。”殷无秽脸皮颤动,唇瓣嗫嚅,道:“挺好喝的,就是,孤也不太爱喝药膳,突然明白了你以前的感受。”
“是吗?”容诀看向他,不太相信,他伸手想舀一勺自己尝尝,却被殷无秽飞快拦住了。
“就这么点汤,孤自己都不够喝的。”
见殷无秽是真喜欢,容诀便放下了狐疑。
心道,应该不是自己的厨艺问题,只是煲汤而已。所有材料放置正确,出锅色香味俱全,即使自己用配置毒药的手法做饭,大抵也是差不离的。
殷无秽已经没有了最开始的兴致勃勃,只在吃饭间隙偶尔视死如归地喝上一口,然后立刻吞一大口米饭压住喉间上涌的味道,不能打击了容诀的自信心。
他开始转移话题,说自己将一支营队拨给他调遣的事。
容诀放下筷子,拧眉看他:“陛下,此事不可。军权乃皇帝一人所掌,这样有违尊卑,僭越,实乃大不韪。”
殷无秽喝完最后一口汤,表情瞬间松快了,他道:“有何不可,战争期间事急从权,他自己从心想要听你指挥,我还能不准么。”
这话说得也没错,若是将士打从心底里遵从他命令,殷无秽放不放权意义不大。
可即使,道理如此,容诀也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:“陛下的私令还在咱家这里,咱家不缺人用。”
殷无秽道:“孤给你了你就好好收着,你回宫以后手上多点权力总是好的。”
容诀乜了他一眼,他分明没有答应殷无秽回宫,殷无秽却什么都安排好了。
不过,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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