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蟹将不足为惧。
但是,他们的王上始终没有出现,最后的决战定然险之又险,殷无秽还是要慎重为上。
等处理完所有政事,天色漆深,竟不知不觉到了晚间时候,殷无秽顾不得许多,飞快回了房间。
不出所料,他回来时容诀已经上榻背对着他睡在里边了。
睡着没睡着不好说,不过,殷无秽心情很是激动,心潮澎湃。
他快速吃完晚膳洗漱宽衣,收拾好一切之后紧跟着上榻,拉过薄衾睡在外边。
耳边是容诀清浅的呼吸声,不是睡着后均匀平稳的那种,他还没睡。
殷无秽忍不住,期期艾艾地贴了过去,先将一只手环到容诀的被褥之上,声音低柔地:“白日的事,是孤错了,不该不相信你。你说的都对,为孤的安危忧心,辛苦你了。”
容诀闻言,眨了眨眼睛,心里却是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的。
他是真怕殷无秽再追问他也爱他那件事。说辞错漏百出,到时再找不出借口圆谎,就没有任何办法拒绝殷无秽了。
他本身也难以拒绝殷无秽,所以殷无秽最好自己识相一点,现在的表现就不错,容诀接受了他的道歉。
“嗯。”嗡嗡哝哝的一声,听不出是高兴,还是不高兴。
但殷无秽已经摸透他的性子了,容诀没有懒得欠奉,也没有矢口拒绝,便是默许的态度。
殷无秽瞬间精神奕奕地挤了过来,将人捞入怀里。知道他是个锯嘴葫芦,嘴上丝毫不会留情,但其实十分娇惯纵容他,殷无秽胆子大了起来,低头在他脖颈处蹭了蹭。
容诀身体轻轻颤了一下,但是,没有推开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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