诀离开,拾掇好自己,提前去了中心营帐。
容诀确实是去了军医那里,不过他并不是去拿伤药,而是旁的东西。
这个决定也并不是什么一时兴起,从他后悔的那一刻开始,容诀就在思忖了。
如今与过去不同,当初他死遁出宫时想的是和殷无秽各自两宽,这样即是最好。
可是现在,他不满足于此了。仅仅是这样,两人都难受得紧,何苦如此,何至如此。
他的底线被一次次地降低打破,被殷无秽打破,更被他自己。
殷无秽因为担心要强行送他离开,他不愿意,气到喊他的名字,那一刻什么阶级尊卑、礼仪规矩,通通被抛之脑后。
对他来说,殷无秽只是殷无秽,和旁的任何身份都没有关系。他生气了,质问的也只是殷无秽。
这是第一次,此后也是无数次。
被殷无秽知晓心思,被他诘问,容诀又何尝不心痛,拒绝他实非他所愿,可他只能如此。
但后来,这最后一道底线也被打破了。
他是爱他的,心跳如擂,浑身的每一处都在昭示着接受,催促他迎合。仅凭意志,容诀实在是受不了了,容许殷无秽吻他。
自此,彻底一发不可收拾。
殷无秽热切地喜欢着他,他能感受到青年炽热的情绪,因为他也同样如此。
两情相悦,他再也无法拒绝,便默认了此后的一切事情。
殷无秽的主动,他的默认,便是最好的干柴烈火,一点火星,即刻就能燎原。
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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