;他太警觉了,哪怕昨夜累到昏睡过去,还是即刻就醒。待看到身旁起身穿衣的殷无秽时,一颗心方才放了回去,重又阖上眼睛,挪到殷无秽刚才躺着的位置接着睡。
殷无秽察觉到他呼吸变化,一回头,见人醒来,睡在自己刚才睡的地方,瞬间心都化了。
可旋即青年又紧张起来,他昨夜不管不顾地要了容诀好久,最后甚至把人累昏睡过去,此刻很是愧疚。
殷无秽俯下身,吻了吻容诀的头发,容诀迷迷瞪瞪地咕哝了一声,没有睁眼。
殷无秽于是又坐回去,将容诀抱到自己腿上枕着,轻轻给他按揉腰部:“对不起,孤昨夜过火了些,还难受吗?”
容诀没答他,只是翻了个身,面朝里贴着殷无秽的腹部睡觉。
殷无秽按揉的动作没停,容诀却已经不生气了。
昨夜他的确有被青年气到,他喊他殷无秽也不停下,愈发过分了,反复折腾他,竟然还——
容诀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一阵羞愤交加,不过转而又理解了。
青年年轻气盛,乍一尝到人事,克制不住在所难免。而这也反向说明,他十分喜爱自己,不然不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。
容诀对他不可能真的生起气来,但就这么轻易揭过,他也不痛快。
干脆懒得欠奉,让殷无秽多紧张忐忑一会。
殷无秽又说了许多哄他的话,容诀醒着却不理他,青年不禁感到后怕,也委屈起来,话音都染上喑哑似哭的腔调。
他道:“对不起,孤错了,下次绝对不会了,你不要生气好不好……你想要什么,你说,孤都答应,什么都给你,都听你的……”
“孤的库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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