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完了人,殷无秽眼圈都红了,又是担心的生气,又是克制不住的委屈。
容诀当真是,一点也不听话!
容诀被他松开,轻轻喘着气,被打了臀后羞赧至极。可一见殷无秽委屈地快要落下泪来,又不禁心疼。
在他怀里坐直抱住他,将人拥进怀里轻拍安抚:“陛下息怒,是咱家的错。”
“可是,咱家也只是想让陛下作战更顺利一些,压力小一些,想让陛下平平安安地回来,不要出事。咱家,真的很担心陛下。”
“海战咱家不会不自量力地去上战场,给陛下徒增麻烦。这是咱家仅能为陛下做的事了。”
容诀说完,殷无秽眼眸再也克制不住,湿润起来,氤氲出雾气,他埋首在容诀颈窝里,紧紧抱住他,几乎到了勒的程度。
容诀由着他抱,不疾不徐地哄着他,亲了亲殷无秽头顶。
最终,殷无秽还是答应了容诀。
他还能如何,容诀说,他是为了他,这教殷无秽怎么拒绝,如何拒绝。
而且他确实在口头上应予容诀了,不可反悔,容诀将他拿捏得死死的。
殷无秽无可奈何,抱了容诀许久,又擦了眼睛,方才脱开他的怀抱,叮嘱道:“吃了午膳再走,孤先让人给你收拾东西,多带些人手。”
容诀莞尔:“嗯。”
殷无秽继续道:“今日有一批军饷运过来,你半路应该会遇到,拿着孤的令牌,带上些用。需要什么,办起事来也方便,省得捉襟见肘。”
“好。”容诀答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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