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“身体还有没有哪里不适的?不要逞强忍着,要是不舒服叫军医过来瞧瞧。”殷无秽最担心这一点。
“没事了。”容诀脸有些红,那种事除了身体酸些,还能有什么,殷无秽也太大惊小怪了。
“那就好,早些回来。”殷无秽抱住他,又要吻他。
容诀仰面给他亲,面若桃花。
中午两人一起安静地用了午饭,东西也拾整好了,一并随行的将领候在军营里,等容诀动身出发。
容诀换了一袭绯红劲装,准备妥帖,和殷无秽暂时告别。
人都要踏出房门了,又被殷无秽拉回来,殷无秽依依不舍地道:“亲孤一下,就放你走。”
容诀失笑,却还是照做,踮起脚尖在殷无秽脸上印了一吻。
殷无秽得了他的亲,将人重又搂住紧紧吻了上去,将容诀唇瓣吮遍,方才放开他。
“早点回来,孤很想你。”
“嗯。”容诀点头,不放心提醒:“陛下作战一切小心。”
“好。”殷无秽送他离开。
这一次,容诀是真要走了。
一直看到他上马,确认他身体无虞,彻底消失在自己眼底,殷无秽方才回了军营。
预备明日一早再次出战,集中敌军视线,消耗他们战力,也转移敌军对后方的注意力。
容诀和两位将领带了上百精锐策马出发,水师的衙署不在这里,他们直接在渡口会和。
策马疾驰,身体还是受到了影响,容诀感到酸痛不适。不过正事当前,这点小事不算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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