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。
谢晏做出来的马鞍和马镫在其中发挥了极大的作用,他们的单兵作战能力大幅加强,打了那群黑赫勒一个措手不及。
“既是赢了,怎么不见你们首领?”
谢晏朝那骑兵队伍中望了又望,始终没瞧见苏布达标志性的白色身影,还有那个往常恨不得一见自己就扑上来野人。
那报信的战士道:“回禀可敦,哈日赫勒主将那钦携残兵溃逃,首领带精锐追击,尚未归来,命我等先接可敦与族众回王庭安置。”
“追什么追,穷寇莫追懂不懂……”
谢晏收回视线,忍不住嘀咕了几句。
这野人也真是的,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,有他谢晏在,还怕打不过区区一个原始部落么?
腹诽完才发觉自己竟在为那人担心,又甩甩脑袋把这多余的想法赶出脑海。
四散躲避的族人陆续回到聚居地,留守王庭的守卫们初步打扫过战场,虽已不见残肢与尸骸,沁入土壤的血污却仍历历在目,四处可见被烧毁的毡帐,曾经在风中飘扬的五彩经幡亦被鲜血浸湿,被马蹄踏入污泥中,与当初岁月静好的景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。
年老的牧羊人眼含热泪亲吻脚下烧焦的土地,与家人在混乱中失散又重聚的母女抱头痛哭,白发苍苍的老妪在残破的毡房前唱起悲歌,悠远的长调被风带去更远的远方。
谢晏对这片领地尚未有多么深厚的情感,看见这场景也不禁有些感伤。
但伤感之余,生活还要继续。
首领不在,他这个可敦便成了最大的“领导”,赫勒上下“官员”的概念很模糊,能够主事的是类似于部族长老的职位,还有每个家庭里年长的女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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