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旧主,才不得不倾力辅佐萧湛,助其在江左站稳跟脚。
王氏兄弟如今虽奉萧湛为主,实则心中更重旧主萧济,轻视萧湛。
萧湛自己心里也很清楚,若非长兄萧济死在了北方,根本轮不到他坐这晋王之位。
他立萧恂为世子,不过是以传位萧济后人的态度,来暂时稳住王大将军不造反。
可立萧恂终究只是权益之计,何彦之说的不错,他是该早做打算,早日有了亲生的子嗣,好消除萧济父子的政治影响,树立自己的威权,摆脱王氏兄弟的掣肘了。
朝堂之上无父子,何况是叔侄呢?
萧湛一时心烦意乱,揉了揉眉心,忽又问道:“彦之呢?”
府吏回道:“何郎一贯率性,今日未至东府,也不知去了何处。”
萧湛蹙了蹙眉。
*
栖玄寺祈福之事定下后,何彦之一时得空,便又想起他的秦淮神女。也不管跟周氏熟不熟,有没有得罪人家,便率性登门拜访,求见唤春。
刚巧周二舅这边也收到了王大将军即将还朝的消息,大郎周必行现在荆州担任大将军从事中郎,此番也会随王大将军一道从荆州返回金陵。
他正要去跟母亲回禀大郎要归家的消息,就看到下人送来何彦之的名刺。
周二舅见贴大怒,破口骂道:“这何彦之空有盛名,不想却是个欺世盗名的狂徒!才刚跌了我女儿的脸面,便又来侵扰我外甥女,实在可恶!”
把何彦之的名刺往地上狠狠一掷,喝一声,“给我叉出去!”
周氏武门强宗,仆役们得令,个个摩拳擦掌,一窝蜂涌至门前逐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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