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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湛心里也十分满意,想来他最近的确是有在用功读书,便接着道:“那为何天子要作民父母,才可以成为天下之主呢?”
萧恂心里咯噔了一下,一时急得头上直冒冷汗,吞吐对道:“因……因为君主不能偏颇,对于有作为的臣民要掂记赏赐,对于行为不当但没有犯罪的臣民应该宽恕,要……要……”
说到这里,他便有些记不大清,对不上来了,于是头越埋越低,心中越来越惶恐。
萧湛脸色沉了几分,把手中的书卷扣到了案上,不满道:“《尚书》是你十二岁时便开始诵读的,至今已学了几年,还是不能尽解其意吗?”
王延明闻言,便立刻跪了下来,请罪道:“微臣教导不善,请陛下责罚。”
萧湛不看他,就让他跪着,依旧自顾自对萧恂道:“身为储君,连最基本的为君之道都不能融会贯通,你年已十五,不是小孩子了,马上就该学着处理政事,你这般不上进,朕将来如何放心将政务交于你手?”
萧恂吓出一身冷汗,也扑通跪倒在地,东宫官署们战战兢兢,也跟着跪了一地。
萧湛站起身,沉声道:“太子近来就在东宫好好反省学习,无故不得外出。”
说完后,便拂袖而去。
东宫官署们看着皇帝的背影,都倒吸了一口气,皇帝这就把太子禁足东宫了?不过一篇文章没学熟罢了,属实罚的有些过了。
萧恂脑中嗡嗡作响,还是恍恍惚惚的。
……
离了东宫后,萧湛便来了一趟显阳殿,此时,唤春也在考梁宣最近的功课。
梁宣早把《论语》背熟了,现在正在背诵大学之道,在明明德,在亲民,在止于至善。见萧湛来了,唤春便让他停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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