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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此刻,感知到身后有响动,连海扭头:“谁在那儿?”
裹挟着水汽的风,将荒草吹出一片绿浪。
默了默,步安宁艰难颔首。
连海这才回身,他怕步安宁神志不清,强调道:“步安远和另外十七名村民,步安泰,以及那个被吓死的步老七,是你下的毒手?全部都是?”
步安宁略微缓几秒,精神好多了,也找回自己沙哑的声音:“步安远的喜宴是我排的座位,我特意将他们十七人排在一起,又在步安远来敬酒的时候,在他们的酒水里下了甲拌磷。”
“步安泰出事的那晚,我听说上面派了记者来村里采访,想着人多混乱,是个下手的好机会,于是从沛州城赶回了步家村。和步安泰见面的人是我,我在他的茶水里下了毒。”又有大口鲜血从步安宁嘴角喷出,星点溅在衬衫上。他今日同样穿一身白,孝服一般,显得几滴血迹尤为扎眼,“可等我动完手准备回去的时候,才发现,记者竟然是你们二位。”
季明月想起了什么:“白色比亚迪!”
方才一番话耗费了太多力气,步安宁捂着弹孔,闭眼吸气,算是默认了季明月的猜测。
季明月回忆了一番,还是觉得不对。
当晚步安泰的确是见了客人,这一点,桌上的两杯茶可以证明。但据发现尸体的那名“值班员”所说,同步安泰见面的是个女人。
也就是说,“值班员”和步安宁之间,有一个人在说谎。
等等,也许“值班员”就是披着别人的脸孔的步安宁呢?
季明月想继续问步安宁,后者却接过话头,径自道:“吓唬七叔的人同样是我。我本来想直接杀了他,但他听完我说的那句‘命抵命血偿血’之后直接疯了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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