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的女人认命了,结婚生子、逆来顺受一辈子——像是步荣烽家的婆姨,跟了步荣烽,生了步安泰。也有的女人抵死不从,像是丹阿姨。”
季明月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,几乎是脱口而出:“山丹丹?”
步安宁:“丹阿姨会打金饰,手艺在滇南那边小有名气。步荣光就骗丹阿姨来沛州做金饰生意,还许诺给丹阿姨开个金店。可待她真正来了沛州,等待她的,却是一袭红嫁衣红喜帕,还有喜帕下面的铁链,和嫁衣后面的铁笼。”
他没见过丹阿姨的面,却从父亲和妹妹的讲述中,听过这个苦命女人曾遭受过的虐待。
步荣光看上了丹阿姨的美貌和那种劲儿劲儿的倔强性子,哪怕自己已经结婚生子,他也决定把人留在自己房中“享用”。
先是打,打到皮开肉绽,丹阿姨始终不愿意,闹得天翻地覆。步荣光哪见过这样小辣椒似的姑娘,更加来劲,强行将她手脚用铁链捆住,又扔到铁笼子里锁好。
锁链重重地插入锁芯,他在她大腿内侧按下了个血手印。
“几年下来,丹阿姨一直生活在笼子里,”步安宁手指深深陷进湿润的泥土,带着哭腔,“一开始还能正常走路吃饭,后来被打得多了,身子上常年都是乌青,肋骨断了好几根,到最后眼见着人要疯了。”
寥寥几句,再平常不过的描述,季明月的嗓子里仿佛吞了口沥青,堵得什么也说不出。
万语千言,化为一声长叹。
“我爸爸实在看不下去,向他大哥求情也没有用,便动了偷偷带丹阿姨离开步家村的念头。”
“令尊是……”季明月理了理其中的关系——步荣光家一门四兄弟,步荣烽已经离世,步荣耀被步安宁下毒杀死,那么他的父亲。只可能是——“步荣辉!”
那张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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