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么利索,“够敞亮。”
连海:“只是连某人还有个问题,请钟君务必坦诚告知。”
钟锋:“府君请讲。”
连海瞥了眼门口那几位“道上混的”,继而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钟锋:“请我去喝茶的当真是酆都大帝?”
钟锋目不斜视,做出请的姿势,一字一顿道:“钟某今日就是奉庆甲君之命而来。”
不容置喙,不为所动,不像演的。
“行吧,”连海伸臂亮出双手手腕,“看钟君和门口几位同侪的架势,是不是还要给我套副手铐?赶紧的。”
钟锋声音有点沉:“府君说笑了。”
还没抬脚,连海的袖子却被勾住了。
季明月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要发生什么事,勉力克制自己的焦虑,可满肚子的话,还是化成了一句低低的“海哥”。
连海心中其实已经有了谋划,今日去了阎罗大厦,情势无论如何凶险,自己的能力以及这几十年来的功劳摆在酆都大帝面前,他不信boss不念这个旧情。
最坏也不过是这冥府府君不当了,无官一身轻,从此以后他和小季做一对隐世的闲云野鹤,学五柳居士那般“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”,反倒遂了心愿。
门口的几对眼珠子盯着,连海不好宽慰季明月,于是温柔地拍着他的手背:“没事的,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钟锋见不得他们俩这样,偏头咳了下,仰头盯着天花板以示回避。
连海越是这么说,季明月心脏就越是狂跳不止,他有种不祥的第六感:“真的?可是庆甲君为什么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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